日本大队成员/Hail Kiki/水仙大法好/冷CP控的废柴
 

假如一切可以变为如果【Hobbes/Reese】

*Jim Caviezel角色水仙   

Willard Hobbes/John Reese   

 

假如一切可以变为如果   

 

甲板上的海风一如既往的潮湿温暖,仿佛这没有什么季节变换,几乎不怎么去甲板的典狱长站在不算大的海风中,想起来他几乎都要记不清的一些事情。 Willard当过兵,他刚一报道就被告知部队里有个比他早一年进来的家伙和他长的像对亲兄弟,他很好奇,但是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直到他们成为了感情也像对亲兄弟的好战友。

John Reese一直是这么以为的,虽然那个时候他还叫John Hobbes。他入伍第二年听说他们队里来了个和他长的一样的家伙臭屁到天上去了,他十分好奇,创造了一切可以见面的机会,他们很快的熟络起来,因为Willard他虽然臭屁到了天上,却意外的人缘非常好,他似乎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大家无聊围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话题的中心。但是Willard其实是个十分安静的人,平时喜欢自己抱着一个小本子画画,John喜欢待在画画的Willard身边,探头探脑的想要看清他都在专注的画些什么。 那是一座监狱,虽然从画上完全看不出来。是Willard告诉他的,他在画一座监狱,早晚会属于他的监狱,他告诉John那座监狱将是多么的牢不可破,多么的固若金汤,多么的美丽安详。John不客气的拿过那个小本子看了又看,跟他说如果是一座监狱,那它还需要更加彻底的断绝犯人越狱的可能。Willard对此看法的反应是挑了挑眉,John便了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把它放在海上。” 这就是为什么Hobbes典狱长现在会站在甲板上,他在拥有自己的监狱之后,听从了这个建议。 他想起了曾经是他战友的John,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的要命,入伍前过着几乎为所欲为的生活,入伍后的想法依然是天马行空,像是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住他们,过强的天赋让他们彼此更加交好,像是真正的亲兄弟一样无话不谈。 John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假期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把女朋友Jessica介绍给了Willard,Willard英俊礼貌的笑容和言谈几乎立刻就赢得了Jessica的好感,为此John十分高兴,他希望他最好的朋友和他最爱的女孩关系融洽。 而直到那个时候Willard才发现,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像一对真正的亲兄弟那样。

Willard为此遗憾了一段时间,他有些后悔答应在假期的时候和John一起去他的家乡,虽然他压根没有自己的家需要回,却也不想每天对着如胶似漆的一对小情侣。他维持着优雅礼貌的谈吐,尽量多的避免和小情侣见面,他不想让John失望于他对他女朋友的不喜欢,也不想让John察觉其中的缘由。 之后的日子平淡又有些起伏,他们在战场上并肩过,受伤的时候互相照料,直到退伍,John告诉他了全部的求婚计划,他微笑的听着,看着那双充满了爱意而神采飞扬的漂亮眼睛,还有那张带着笑意和憧憬不断开合的漂亮嘴唇,他抬手轻轻的给了他一个浅浅的拥抱,告诉他你会成功的Jessica正等着你这么做呢,后会有期没有说出口,他们就在这个拥抱后分道扬镳。 之后的事Willard不太清楚了,他忙于把他小本子的画变为现实,他需要一个全新的开始,他选择了一个旧到不行的名字,Willard Hobbes。他不知道他生父母是谁,但他十分感激他的养父母,他们给了他足够的爱和自由,给了他良好的教育,在他们去世之后他选择了当兵,而在成为典狱长的时候他选择不把他们给予的姓氏带进这个终将暗无天日的王国。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用了Hobbes这个姓氏,这个名字合适他,他对于另一个Hobbes的念想非常合适同他一起埋入船舱金属密封的监狱。 

在一切步入正轨的时候,他抽空去寻找了John的下落,他知道在911之后他重新入伍,甚至没有把他描绘的求婚付诸行动,而再之后,这个人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Hobbes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经历过战争,他知道那是一个如何轻易就能夺走生命的地方,任何人死掉都不足为奇,并不会因为这个人与他有某种联系而变的有什么不同。他了解事实,并且接受,他觉得这并不比当初被介绍了Jessica的时候更难上多少。 就像在简历上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和照片的时候,他也没觉得重新希冀一个在他心里死了很多年的家伙有什么困难。 他知道John Reese就是他,他看着那张照片上他不甚熟悉的脸,他原本所喜欢的一切都沉淀出了成熟和距离,原本总爱咧嘴傻笑的人嘴角微抿,像是噙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悲伤,他想象了一下让他难过的原因,Jessica的死?这大概是最重要的一条。 

“John。” 

面试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挂上什么高深莫测的微笑,他像是无所谓这个人的一切一般面无表情的叫出这个名字。反倒是Reese愣了又愣,然后立刻扯起了一边的嘴角。 

“Willard。” 

和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语调,轻挑的尾音像一个恶作剧的注脚。可声音却低沉婉转像大提琴奏出的音符,丝毫找不到年少时的影子。 面试顺利到Reese在叫出典狱长名字的时候就接过了合同,签名,生效。

Hobbes像是对他在分别之后的经历一点也不感兴趣一样,每天把他的工作安排的满满当当,而在办公室独处的时候又会像原来在军队时一样。Reese第一次看到Hobbes办公室的标本的时候,惊讶的指着那只蓝色的漂亮蝴蝶说这个你原来总是画,Hobbes抬眼看了看,轻轻笑起来,Reese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也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像曾经的那个毛头小子一样。 

“看来你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 

“不,John,没有人会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对,没有人会拥有他想要的一切。海风大了起来,Hobbes的西装下摆被吹的高高扬起,他想起了曾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回忆的中心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 Reese在船上作安全官的时候受了一次伤,他在犯人大暴动的时候替Hobbes用腹部挡了一发子弹,为此被典狱长勒令在宿舍休养了很多天,那也是他们交谈最多的几天。 在战场的时候Willard为John挡过一次子弹,后背中枪,差点就击中了脊椎,John当时后怕的就差哭出来了,直喊着要为Willard报仇,Willard疼的要死趴在病床上,伸手费劲的抓住John的手捏了捏,他说这个人情我会要回来的。 现在他还回来了。

Hobbes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Reese讲了Jessica的死,愚蠢的分手理由,愚蠢的国家需要你,愚蠢的John Reese,Hobbes在旁边默默的听他说,看着他用手臂遮在眼睛上,看着不明显的水痕滑进枕头,他有一瞬间希望可以拿开那个胳膊,把嘴唇贴上去。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Reese,他想如果当时他那么做了,现在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同。 Reese的枪堪堪拿在手里,因为他正放弃所有防御,伸出手打算拉住Hobbes,他另外的手里抓着直升机吊下的缆绳,他们身后是燃起来的大火,这艘船现在岌岌可危毫无回天之力。他焦躁的用眼神催促着Hobbes,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并且稳稳端起了枪。 枪响几乎被爆炸的声音淹没,子弹擦着手腕最脆弱的地方划破了皮肤溅出了血液却丝毫没有伤及骨头,Hobbes的枪法即使这么多年后依然好的让人惊叹。 

“John,你装睡的技术还是那么差劲。” 

带着笑意的Hobbes说完这些话,扔掉了没有子弹的枪,他抬头对着直升机做了个手势,再转回视线对上了那双不可思议又悲伤愤怒的眼睛。 Reese其实知道Hobbes吻过他,就在他受伤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之前在说一些当兵时的旧事,话题结束之后Hobbes离开了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其实在不久之后Hobbes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睡着,他只是直觉性的选择了装睡,他感觉到Hobbes弯身吻了他,只是嘴唇贴嘴唇,再没有其他动作,就像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们即将退伍的时候,John躺在自己的床上装睡,感觉到Willard弯身吻了他。 他假装不知道,就像他假装不知道典狱长为什么会叫Willard Hobbes。 现在他几乎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接到CIA的任务上船,发现典狱长是他曾经的战友,当他有机会救他时,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放下一切防御向他伸出手,只要Hobbes愿意,他就能带他离开,他以为Hobbes会握住他的手,无论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还是他们曾经的那些过往。

 他不知道他是应该为小看了Hobbes对活人墓的执着而遗憾,还是该为高估了他们之间那些若有似无的牵绊而难过。 他在直升机上看着化为一片火海的活人墓,才终于想起来去压住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腕伤口。他听不到整耳欲聋的爆炸声,他耳边全是Hobbes平静又带着些微笑意的声音。   

“没有人会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你装睡的技术还是那么差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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