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队成员/Hail Kiki/水仙大法好/冷CP控的废柴
 

湖I【Bruce/Rodney】

*Affleck兄弟角色拉郎

*毫无逻辑也不科学的OOC着

*我好想看两只蝙蝠抢弟弟噢【不是】

 

Bruce Wayne/RodneyBaze

《Batman v Superman:Dawn of Justice》/《Out of the Furnace》

 

 

Russell说可以给他一份钢铁厂的工作的时候他火冒三丈的和他的哥哥吵了起来,他该死的不想去那个肮脏杂乱的钢铁厂工作,他在最好的年龄去参军,然后国家就一再的用神圣的像放屁的借口推迟他的退伍时间。

“国家需要你。”

噢爨操爨他的没有人需要我。

他把带血的绷带砸在Russell身上,软绵绵的绷带落在他们俩之间,他自暴自弃一样的掀起T恤暴露那条几乎从胸口贯穿至下腹的丑陋伤疤,所有人都会说那是军功章那是为国牺牲的荣誉那是捍卫了祖国尊严的标志,那他妈根本不是,那就是一条丑陋的疤,那就是一个让他整晚整晚没出息的甚至能哭出来的噩梦,那就是他手上时时刻刻都在重现的战友的那些残肢断臂,那就是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的小孩子滴下脑浆的半个脑袋。

那就是他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里得到的全部东西。

Rodney爱他的家人,爱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他在假期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们因为钢铁厂工作而得了肺癌的父亲,他总是会有时间去看在监狱服刑的Russell,他告诉他他们的爸爸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告诉他他们的爸爸死的很安静。

那一天他和他的哥哥隔着监狱的铁桌子抱在一起安静的哭,然后他离开,再来接他出狱。他在战场看了太多的死亡,即便牵动的是最要命的那个心思,他也无能为力。

Russell出狱之后搬回了父亲留下的房子,这其实让他很高兴,他注意到他把房间坏的窗户一一修好,把门框漆上了漂亮的白色,就像从油漆干了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能摆脱这操蛋的生活一样。

他的大吼大叫抽空了打架之后所剩无几的体力,他重新戴上帽子把青紫一片的脸遮起来离开了这间有些时候会让他窒息的屋子,他不知道为什么Russell可以心安理得甚至平静的在这个地方生活,在他莫名其妙的入狱之后,在女朋友跟着工作稳定体面的警察跑了之后,依然在钢铁厂上班,甚至异想天开的要求他去找一份工作。

他除了上战场打仗什么都不会,他也不想在这片阴沉的地方生活。他欠着Petty一大笔钱,除了帮他打假拳他想不出第二种办法来还。

Petty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像个好人,他拒绝他的要求,他要让他置身事外,而他一直都像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甚至不知道当他被根本不是对手的人按在地上狂揍的时候,DeGroat压的是他的命。

耳边的呼叫声被战场的炮鸣取代,他好像又回到了没完没了驻扎伊拉克的日子,火药刺鼻的味道最终都会被血的腥味掩盖,他开始睁不开眼睛,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肢干,大概那一个个在他身边被炸成肉块的战友也是这样的感觉,死就是这么容易的出现在你的身边,甚至带着解脱的轻快错觉。

他想到他的哥哥,他后悔在他的床头留下那封信,如果他不曾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不曾想就这么孤注一掷,他是不是还可以像之前那样,鼻青脸肿的回到家和Russell吵上一架,第二天起来却发现身上披着温暖的毯子。

可惜他一直就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但他从来都不想死。

身上狂风暴雨袭下来的拳头戛然而止,身上的力量也消失无踪,Rodney费劲的想睁开肿成一团的眼睛,但是他没有成功,耳边的所有声音都轻了下去,紧接着他就在一个陌生的体温中安心的睡了过去。

Bruce冲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衣着光鲜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们诧异的看着他把已经被打到面目全非的人扶了起来,血污沾染了昂贵的西装,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属于富家子弟的戾气,没有人敢靠近他,喧闹变成了吵杂最后只剩一些零星的咒骂。

这个废旧的仓库不是他之前去过的那种相比之下甚至可以说是体面的地下搏击场,没有规则没有点到为止没有吧台,有的就是阴暗空间里刺鼻的汗味和血腥,肾上腺素飙升却没胆下场的围观者们不疼不痒的嘶喊,成千上万流动的赌资倒进幕后老板的口袋,几乎要付出生命代价的斗士却除了伤痛什么都得不到。

穿着西装就为了线索跟来这种地方着实是个失策,

这不是哥谭宝贝该来的地方,他的一举一动都因为和这里的格格不入而备受瞩目,他没有机会得到更多的信息了,他只能在又一次高涨的喧闹声中把注意力移到了场地中央。

他踏进来时随意的一瞥就断定胜败已定的较量从人群陡然炸裂的叫闹声中改变了走向,原本早就该结束的战斗出现了异变,本应该占上风的年轻人被揍倒在地,拳拳带血的被一下下打到脑袋,从没有反抗变成了无法反抗,Bruce震惊的发觉这个年轻人的老板赌的不是输赢,这个年轻的退伍军人卖的是命。

那一瞬间他想起来那件悬挂在玻璃柜里的制服,他想起来他曾经的……不,他理智的告诉自己,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把这个迷彩裤和野战靴都被血染红的年轻人抱在怀里,不怒自威的目光扫过全场噤声的人群,而最终他签上自己的名字,用一张支票就买走了已经不省人事的人,轻而易举的像一场闹剧。

Rodney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一片纯白让他还肿着的眼睛一阵刺痛,手臂冰凉麻木的接受着输液,他虚弱的环顾了一圈,看到坐到病床旁边正盯着他的男人。凭那身已经被折腾的有些糟糕的西装他混沌的脑子不太能判断出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几个突然出现的白大褂团团围住,他麻木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听从医生的指令配合着检查,他不想死,在经历了几乎就像死了的几分钟之后,他更加想好好的活着。他没有去费心听那些医生小声谨慎的向着让开到一边的男人说了些什么,他在屋里重新归于平静之后,转头看向了他,他不太确信此刻的自己是不是能把疑问很好的用眼神传递过去。

重新坐到床边的男人在停顿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之后回应了他的疑惑,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特别,语气也没有包含太多的情绪。

“Bruce Wayne.”

他听过这个名字,有模糊的印象,似乎是从什么财经新闻还是八卦报到里,他看着这个西装裁剪合体却沾着血迹的男人,大概明白了自己是怎么从那场令人绝望的搏击中保全了自己的命。

“Rodney Baze.”

他的声音还有被血浸过的嘶哑疲惫,他迅速的理清了他现在的状况,决定还是老实的躺着恢复体力。再次陷入睡眠简单的要命,掏空的体力和精神在放松之后承受不了身体上的痛苦,他闭上眼睛,脑袋上的伤并没有因此更舒服一些,但是他听着监控仪器发出的规律的电子音,很快的再一次睡了过去。

Bruce坐回床边,沉默的陪伴着这个不知道在睡梦里看到了什么的年轻人,他眉头紧皱,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的不规律的抖动,他只是看着他独自一人在睡梦中挣扎,他没有起身,他知道这是经历过真正的战争的人会出现的问题,不是一个看起来施以援手的陌生人能够改变。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坐到病床旁边正盯着他的男人,Bruce的动作几乎都没有改变,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闭上眼睛又睁开。

看到他醒来的Bruce动作异常轻的起身拿了半杯水,里面贴心的插着一只弯折的透明吸管,他有点窘迫的想要推开这杯出于好心而递到他唇边的水,上一次被别人喂水是什么时候?真的有过吗?Rodney的嘴角撇着,脑袋里的记忆横冲直撞,最终喉咙的干渴和不方便行动的双臂让他妥协的含住了吸管,他一边享受着清凉的液体滋润过喉咙的舒爽,一边抬眼皮再次打量这个沉默的男人。他的脸看起来应该和Russell差不多大?他不太擅长从外表判断人的年龄,整齐的额发和泛白的两鬓又的确让他显得比自己那个蹲过牢又死心眼的哥哥要更年长。他费力的眨了眨肿着的眼睛,觉得揣测这些不如一会拿着手机去Google一下Bruce Wayne这个名字会更省力。

把已经被咬出牙印的吸管从Rodney嘴里拽了回来,Bruce放下杯子掏出了两张纸条递到他面前,他眯起肿着的眼睛费力的想要看清,那是两张被还清的欠条,一张是他欠Petty的,一张是Petty欠DeGroat的,两张标出的数额都远远大于实际。他把视线转向了看着他的男人。

“你被骗了。”

“我知道。”

Bruce毫不在意的把纸条放到他的枕边,看着他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开口。

“你随时可以出院,我会送你回家。”

Rodney的视线依然停留在Bruce没什么波澜的脸上,他想不到这个人挥霍那么多钱财救他是为了什么,这个人从他一睁眼就表现的非常平淡,救了他又不在意他的伤势,花了钱又不在乎是不是能得到利益,但是他听出来这句话是在婉转的要求他从这里离开。他不需要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不想顶着这样一张糟糕的脸回家去面对他的哥哥,然而这间病房他也根本住不起,要怎么还这个人的债他都毫无头绪,不能继续待在这又无处可去,但他依然费力的撑起自己打算换衣服离开。

轻微的叹气声落下时一只手按住了他正要去拔针头的手,Bruce弯下腰来,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柔的力量并不能强制哪怕此刻如此虚弱的他倒回去,但那双沉静的棕色眼睛却让他进退两难,Rodney不知所措的避开了他的眼神。

“在接受完需要的治疗之后。”

他终于在这个倔着脾气就是不肯躺回去的年轻人第七次眨眼之后补充了一句,他又思考是不是刚才的话听起来太像一个不近人情的驱赶,但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男人不是他的强项,给对方足够的尊重和自由才是他现在需要采用的做法。

那之后Rodney非常的配合治疗,年轻强壮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但是脸上的青肿却没有多少好转,他坚持出院的时候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不利索,但是他没有寻求Bruce的帮助,看起来Bruce也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

Rodney终于有点别扭的坐进了他不太了解具体价格但是看着就十分昂贵的商务车宽敞的后座,稍微有那么一点局促的看着窗外,他想着Bruce应该会按照他的要求把他放在他随口说出的地方,但是那个地点很快的出现在视野又很快的远离,他诧异不解的转头看向和他礼貌的保持着距离的人。

“我带你回家,养好伤再回去就可以。”

这一次他直接加上了后半句,免得让那个一脸惊吓的人一直维持着这个不利于消肿的表情。他看着Rodney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盯着他出了会神,然后就用转开头的动作默认了他的提议。Bruce调查了他,他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他的家庭状况,他目前为止的所有人生,所以Rodney说出的目的地并不是他家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不愿意回去的理由。

所以最终Bruce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那个现在看来非常合适疗养的静怡的湖边别墅。

他看着年轻人在门口裹着一圈圈绷带踟躇着迟迟不肯迈腿,他看着年轻人在他的沙发上拘谨的腰板挺直抬头看他,他看着年轻人终于放弃了折磨自己的嘴唇开口对他说我去打个电话。

这通电话没有特意回避他,电话里他叫出一声哥哥,声音是故意装出来的平淡,却莫名乖巧的说着我在这边遇到一个姑娘我要多待几天,还有那句包含着鼻音的模糊的对不起我不会再打了。

挂了电话的Rodney把手机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他抬眼看了一会全是玻璃围成的墙面外面安静的仿佛没有风吹过的湖面泛着的模糊雾气,才迟迟把视线转向了坐在床边的Bruce Wayne。

“我可以替你打,我其实打的不错,你要输要赢都没问题。”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到了常态,他觉得自己这些天思来想去只可能有这一种办法来偿还债务,就像他最开始卷进麻烦中一样愚蠢的办法。

Bruce的表情阴沉了下去。

“你刚答应了你哥哥。”

“可我没钱还你。”

他的回答理所当然,他没有钱来偿还那对他来说庞大的数额,他也知道黑拳的行情,就算他真的再次把命搭进去也不一定能还了一半,但是他不想欠着别人什么,他不能欠着别人什么。

Bruce克制着自己走到落地窗边才闭上眼睛压下翻涌的情绪。

“那你也养好伤才能替我卖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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