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队成员/Hail Kiki/水仙大法好/冷CP控的废柴
 

毛子的玩意蠢透了【Winter/Rumlow】

*微博冬叉深夜六十分关键词,酒精
*MCU
 
Winter Soldier/Brock Rumlow
 
毛子的玩意蠢透了
 
曾经Rumlow天真的以为毛子产的东西质量有保障,毕竟他们是公认的战斗种族,天寒地冻都能脱光光去泡冷水澡的人们,值得他这种看见大雪就心里怂的人全心信赖。
直到他的小队接到了一个需要Winter Soldier执行的任务,地点是摩洛哥那个所有电影里提到坏人坏事转场必去的地方,他起初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任务并不算艰难,Winter Soldier擅长暗杀,这和在哪个国家暗杀谁都没太大关系,Rumlow像往常一样详细的研究资料认真的制定计划,他选择了最少的人员配置,他决定用最轻便快捷的方式漂亮的一击毙命。
队长Rumlow信心满满的带着他的最大效率化小队进入了目标区域,他一路走一路不停的冒汗,他是知道这里会很热,可他没想过非洲的盛夏会这么热,他不无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一贯面无表情的Winter,他一副看起来要化掉了的样子。
上头绝对是智障了,怎么会派一个寒冬铸就的家伙来这个热的要死的地方执行任务,Rumlow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你怎么样?”
他小声的并且关切的问了一句,Winter回头的动作有些迟疑,眼神却清楚的回答了一句没问题。Rumlow就十分信任并且放心的点了点头。
但是,故事总要有点转折才叫故事。
百密一疏,Rumlow从来没有考虑过Winter的机械臂歇菜的状况。
一路上他看起来除了被太阳烤的有点懵之外别无他恙,直到他们进入战备状态,在其他人的配合下Rumlow独自和Winter两个人潜入了目标所在范围,他们在狙击点就位,Rumlow盯着目标把枪递向旁边,Winter用右手接过来,却迟迟没有摆好姿势。
队长的眉头不解的皱了起来,他看着他有点费劲的用单手卡弹夹用单手开保险用单手上膛用单手瞄准…试图瞄准,左手的精密零件就是严丝合缝的纹丝不动。
“你他妈左手废了?”
他的声音压到不能更轻,却恶狠狠的全是不满,他不懂Winter Soldier这是突然在闹什么别扭,他更没想到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
Rumlow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用俄语,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还没有经历战斗这个锋利的武器就折了,他的脑袋里飞速思考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因为他过于信赖毛子而从未考虑的问题。
毛子…该死的毛子!
他们生来习惯了寒冷,所以机械臂在快把他冻死的冰天雪地里一切正常并没什么值得称颂,现在它正因它的制造者们没有预想过的炎热高温而罢工,他想通的大脑瞬间充满了对过去的自己的鄙视,他迅速的把枪抢了回来,观测镜塞到露出了动摇表情的Winter手里,他用最快的速度稳定好枪身,从瞄准镜里捕捉到目标的脑袋,在听了Winter第二次报出的风向风速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确认任务完成的Rumlow利索的起身背上枪就跑,他不用示意Winter跟上,他相信这么一点默契和意识对方自然是不缺的。
可任务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他们在撤退的路线上遭遇了伏击,忙着抵抗和保护左手废了连带着身体都不太协调的武器的Rumlow在脑子里抽出了一小块细胞区思考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的安排不会有误,就算是其他人被俘,那些跟他多年的老队员也会咬紧牙关不说一个字的,剩下的可能就是组织里的内奸了,但这不是他现在需要思考的问题。
追击让他们无法按计划返回汇合据点,Rumlow扔掉打空了子弹的第二把枪拔出了收在腿侧的折刀,他偏头给了Winter一个指令,后者立刻用右手端着蝎式潜进了身边的楼房,Rumlow注意到蝎式的子弹应该还剩一半,解决到眼前挡路的敌人应该不成问题。Winter自然也没让他的队长失望,隐蔽处突来的火力准确的击杀了逼近Rumlow掩体的三个人,他边跑着边捡起地上的枪,他知道Winter会在他身后跟上,所以他没有回头。
他听到身后的枪响,先是远处的一声,然后是近处的一连串,立刻远近的枪声混杂在一起,过程也许只有几秒,而当他回头开枪让这次交火平息下来之后,他看到了在他身后垂着双臂的Winter Soldier,他的右肩中了一枪,侧腰中了一枪,两个贯穿伤口正在不停的冒血,上臂被子弹擦过,打空了的蝎式被无力的右手扔到了一旁。
Rumlow第一次见到这把锋利的武器在战斗时如此狼狈的模样,他愣了一瞬间,立刻上前想要架起他的左臂,可又想到贸然去动停摆的机械臂会不会引发他神经的进一步问题,他检查了他的伤处,扯下死人的腰带和衣服,粗略又仔细的帮他止血包扎,他小心的扶着他的右侧身体,艰难的找到了一间主人不在的房屋作为暂时的庇护。
他一开始就意识到Winter之所以如此狼狈,是因为他的失误,他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还有漏网的追兵,没有认识到他们的组织并不是那么无懈可击,没有考虑到他的左手会突然出现不可控的问题。他懊恼的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试图找出一些可以消毒和包扎用的东西,他发泄的拉开橱柜门再狠狠关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身后那个老实的靠在沙发上的家伙说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两次。而就在他懊丧又愤怒的发现这里并没有任何医疗用品之后歉意的回头看向了Winter。
他正安静的调整呼吸,平时就水汪汪的眼睛看不出疼痛,他肉身的右手几乎被染成了红色。Rumlow没有藏起声音里的歉意,他告诉他这里没有任何有助于他伤势的东西,他只能把又一件干净的衣服扯成布条,把Winter身上开始滴血的换了下来。他给他倒了水喂他喝下去之后,就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的颓丧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他们应该可以安全的待在这里,等到过了汇合时间,他的队员们会根据定位信息来找过来。
Rumlow第一次看到他光裸着上半身的样子,虽然他们都打过好几炮了,却从来没有谁提到过要把衣服都脱掉,他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眼光无法从机械臂和肉体的衔接处移开,那里全是些并不好看的扭曲疤痕,他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在燥热的空气里凉凉的。
“疼吗?”
他语气苍白的问,Winter看着他没有回话,他被擦干净的右手伸过去碰了碰Rumlow写满了对自己责备和失望的脸蛋,在吸引了对方茫然的目光后指了指对面的柜子。他不喜欢说话,他知道Rumlow会明白他的意思。
Rumlow起身去挑了一瓶最烈的伏特加,虽然他很不想再碰毛子的东西,但是也许家乡的气息能让Winter在伤痛中获得一丝安慰,所以他把它拿了过来,有些狐疑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
“这个不能消毒用。”
他觉得作为一名战士应该是有这个常识的,但是他又拿不准作为一名毛子是不是在意这个常识。
“喝一口,喂我。”
“……”
果然毛子的思维他不懂,为什么伤成这样了还有精神头调戏他,可他现在一点被调戏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拔开瓶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Rumlow不会在任务途中摄入过多酒精,他酒量不差,但是装醉的技术更好。Winter没有阻止他灌酒的行为,就那么看着他喝,看到他放下瓶子蹲在了自己面前。
“我回去就跟他们说…你们这些傻逼,让Winter去、去非洲执行任务…还不如让Pierce去竞选总统……”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就就就想捏你的脸?我不会告诉你是因为…你长的可爱…”
“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让你再被冻起来了…我给你买冰淇淋……”
说完这句话之后Rumlow就没再开口,他从蹲变成了坐,金色迷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Winter的眼睛看,看的Winter只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陷入了沉睡。
他再看下去就需要脱裤子了,而现在他两只手和腰都该死的不方便动。
听到熟悉的特战队其他队员声音之前,Winter不自觉委屈起来的嘴角边感受到了一个温热柔软带着酒精香气的触感。
Rumlow撑起身体看着Winter撇下去的嘴角弯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忍不住在心里想,毛子的玩意真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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